2009年3月13日 星期五

稀哩嘩啦哭一夜外加沒趕上末班電車


台灣戲劇表演家-移動的幸福
感謝陳菊讓我沒趕上末班電車,以致於無法回台南,但幸好有回屏東的區間車,不然我只好去阿巫睡了。
(阿巫會嫌棄阿冷...嗎?)

>>3/10 流水帳兼劇團心得(部分劇透有,全部劇情請自己去買票or DVD...)
>>有些橋段也很有趣,可是全部寫我會累趴(其實也快了)。
>>年紀大了還這麼會哭很丟臉耶!!
>>好嚴肅的筆調,好生硬的用字遣詞,我怎麼了?



今晚是期待已久的【移動的幸福】高雄場演出。
搭上了五點半的火車,車上擠滿滿的學生讓我驚覺到忘了有放學潮下班潮這種東西存在。
在車上扣咚扣咚的隨車子在原地晃動,另一側奔馳且擦肩而過的火車讓車身晃動的更加劇烈。
明明都是區間車,不知道為什麼感覺上自己乘坐的這班車移動的很慢,擦身而過的區間車相對來說快速到才剛意識到的瞬間就消失在眼前了。

步下新左營站,轉搭高捷到巨蛋站,那個門閥開啟的時候有聽到摩擦聲,就像久未上油的門會有的嘰嘎聲。

快步走到漢神百貨,從外圍的電扶梯直接進入地下一樓美食街,一進美食街的右邊就是我今日目標之一,呷百二鳳梨酥。有小盒跟大盒的鳳梨酥,有不一樣的紙袋、不一樣的包裝、不一樣的單位價格(很摳的媽媽大嬸阿姨小姐們這時候就會拿出計算機開始算"單價"),站在那邊猶豫很久,還順便晃一圈看看其他商品。
直到地科學伴打電話過來問家教地址,我才跑出櫃台到鄰近攤位走阿看的邊講電話邊物色其他好東西,稍微繞一圈之後再回到呷百二,繼續跟鳳梨酥乾瞪眼。

瞪阿瞪的,考慮要買兩盒小盒鳳梨酥還是一盒大盒鳳梨酥哪種好,後來還是決定買大盒,因為單價比較便宜...(差兩塊錢那樣也很計較)

再順便買個半價銅鑼燒,填個資料卡跟店員哈啦之類的,都是店員跟我哈拉害我忘記我家住址怎麼寫去了,寫個地址也可以卡很久orz。

離開漢神巨蛋,踏上往一樓外面廣場的電扶梯,抬頭看,圓弧型的視野包裹住沒有高樓的夜空,該是特別設計的吧,第一次進漢神是白天沒注意到,第二次是夜晚才發現到別有意思。

圓弧的夜空,純黑色的,沒有星光沒有月色,沒有高樓一角沒有其他人影擅入,感覺上自己進入了天文台,模擬黑洞的天文台,就差那麼一點,就要被吸走了,卻又在下一瞬間,回歸到街景。

進入捷運轉乘到文化中心站,等待阿音到來,之後出了口一起走錯路,一起遲到。(笑)

節目已經開演15min了,所以我們這群遲到的觀眾們得在外邊等待下一次進場時間,大概到近八點,我們才被引領入場。

映入眼的,是個老先生將包裹交給一位年輕人,還要年輕人發誓,之後又跟山腳下的郵差先生怪呵呵的下山去。
舞台左邊是個房屋,屋頂寫著:山腰上,意思是這裡是山上的偏僻村落山腰村,可我一直以為是「上腰山」,想說是哪裡的腰山...(冷掉了)

老先生在離去前,交代了些事務,以及要新接任的郵差(吳明峰)發誓絕對會盡責任,確實將每一封信送達,不然就天打雷劈(一旁的太太激動的勸阻),要不然就被車撞死(再次尖聲勸阻)。最後還遞給新接任的郵差先生一個包裹,一個一直都送不出去的包裹,希望新接任的郵差能替他完成工作。

吳明峰的太太在忍耐數天後終於忍不住對丈夫發飆了,尖拔著聲帶要求先生寫求職信請上級將他調至方便的都市,而不是繼續留在這偏僻且不便的山區,但吳明峰只是應付應付罷了。

吳明峰每日送信,也每日每日到那個一直寄不出去的包裹住址去吆喝著:某某某有你的掛號,他憨憨的相信著將有天包裹的主人定會回來取件。

"某某某有你的掛號"像回音迴盪著。

某天山腰村搬來了一對情侶,那對情侶天天黏膩在一塊跳舞,還順便教導前來送信的吳明峰跳舞。那年代民風含蓄,羞的吳明峰不敢正眼看情侶身軀貼在一起慢舞的姿態。吳明峰興奮的邊跨著剛學起的舞步邊跑回家跟妻子分享,但就在當天,吳明峰的妻子發現了丈夫寫好卻沒寄出的一疊求職信,氣的當天就提著行李回娘家去了,儘管她不忍的拋下孩子。當吳明峰趕回家時,只看見被寄託給路過的阿水嬸的孩子以及剛遠去的公車,他想追,但不能丟下還在強褓中的孩子,低頭看著孩子、望著遠去的公車,吳明峰抱著孩子心裡掙扎著腳步卻抬不起的站在原地看著漸行漸遠的每日唯一班的公車離去。

那種被迫放棄的不甘以及被動等待下一個機會的掙扎,什麼也不能做,除了等待、除了壓抑下那熱顫的雙腿及雙手。

他終於決定要認真寫求職信,但這麼一寫,求職信也寫了五年了,吳明峰的兒子(吳達明)也念小學了。

之間,村裡偶爾會有遊客到山腰村遊玩,某天山腰村裡老帶著紅氣球的阿翔遇見了心儀的女孩子(白茉莉)。他請求吳明峰代為詢問名字,但吳明峰推辭著說他只會送信而已,拉扯到最後,吳明峰建議阿翔寫封信給那女孩子,阿翔即刻動筆,將寫好的信紙摺好交給吳明峰,吳明峰非常盡責且極為認真的問:你沒貼郵票!!

看到這段大家都笑了,只是請吳明峰走幾步路將信轉交給那路燈下的女孩子而已,吳明峰異常認真的要求貼郵票(因為他是郵差),最後阿翔憤憤的說先欠著催促著吳明峰快送信(吳明峰邊走邊回頭叮嚀郵資先欠著而已)。

而這橋段往後也會出現數次,還有誇張加強版(笑)。

之後阿翔與茉莉共度愉快的日子,直到茉莉要回家,兩人才約好要通信。
但阿翔寄了很多信,卻不斷的被退回,最終阿翔忍不住了,強迫吳明峰將他的紅氣球寄給茉莉。一開始吳明峰不願意,因為他說:氣球塞不下信箱(先生你搞錯重點了!)。阿翔也回他:這次我會貼郵票啦,拜託你啦!!吳明峰:郵票你要貼哪啊?

吳明峰、阿翔看著圓滾滾的紅氣球,認真的思索著。
阿翔賭氣著乾脆要吳明峰"親自送達"。

過沒多久茉莉就回到山腰村與阿翔結為連理了。

第五年某天,吳明峰依舊每日每日的寄求職信,只願早日回都市尋妻子。一如往常,吳明峰遞給上山來配信的郵差同事(蟾蜍),蟾蜍一把將信撕爛,揚言說再怎麼寫信也都沒有用處,從口袋中拿出一封信件交給錯愕的郵差先生要他自己查證,郵差先生一拆開信,蟾蜍就大喊一叫,嚇了忐忑的吳明峰,原來那封信件內容是上級答應將郵差先生調派到都市,但卻沒找到願意接替的人,也就是說往後山腰村再也沒有人可以幫忙送信,村裡的人要寄信都得到遠遠的山腳下的郵局,但村裡有多數孤苦獨居的老人家,每日每日在山上等待在都市打拼的孩子回來探望,本身不認識字且年紀已大的阿水嬸得依靠郵差先生讀信寫信,當阿水嬸聽聞再也沒有人可以幫她忙的事情之後,她喃喃的幾聲讓聽聞的吳明峰心裡揪緊。

就在吳明峰攜著兒子準備踏上離去的公車那刻,他將兒子推給前來迎接的蟾蜍,請他代為送他兒子回都市找母親,他要一個人繼續留在這需要他的山腰村。
他與兒子兩人互相鞠躬互相拜託對方照顧好自己。
拜託你了。(父)
拜託你了。(兒)
拜託什麼。(父)


送走兒子的吳明峰還不時聽到不斷咒罵他癡傻的蟾蜍的憤怒聲。

他是笨、是傻,可他甘心。

這一段子演員有時會穿插逗趣的動作或台詞,惹的不少觀眾笑翻,可我卻不斷的掉淚。
有人說這是郵差先生為了遵守約定、為了跟前任老郵差的承諾而選擇隻身留在山腰村,可我在郵差先生身上看到他的不捨,不想丟下對他有所寄望的居民們獨自尋求過往的幸福家庭。

讓我想到最近對待家教小朋友們的態度,只有不捨以及疼愛。希望他們可以快樂,卻又擔心他們將來難以競爭,不知道該對他們好還是嚴厲。只有滿滿的不捨,對他們,以及對過去的自己。

有時候就只是純粹的不捨造成人們的那股可愛的傻勁吧!
不計較得失、甚至沒把自己放第一位的一股腦兒的奉獻勞碌,怎麼會有這麼傻的人呢?
面對太太的質問,吳明峰只是笑笑的對她說,你就是喜歡我的傻才嫁給我的阿。

吳明峰繼續在山腰村任職,直到好些年後,身體漸不行爬山路了,好不容易有個年輕人願意接替他的工作。

進行交接的前一天,吳明峰兒子(吳達明)前來探望父親,吳明峰叨叨念著希望新來接任的郵差能賴以寄託,而隔日一早,蟾蜍上山來配信,順便故意透露新來接任的年輕郵差很像吳明峰(蟾蜍:伊阿,尬你就像ㄟ!),不斷故意的強調數次,但吳明峰卻只是專注於遲遲未出現的新郵差。

在吳明峰去見蟾蜍前,吳達明藉故進屋內,看到這裡大概心裡都明白,新來的郵差就是吳達明了。

吳達明穿著綠衣出場,畢恭畢敬的向上級(父親)行禮,吳明峰還固執的要兒子別鬧了,直到吳明峰看清吳達明堅定的眼神後,他才真正的接受事實。
他一點也不希望他兒子來接任這工作,他自己明白他花了20餘年守在這山上,他放棄了什麼,他不要自己兒子步上他一樣的後塵。但他兒子跟他一個模樣,傻勁且執著,他勸說自己,但心理與身理彷彿處於一種恍惚的狀態,介於一種衝擊後的搖晃。

吳達明看著老爸恍惚模樣,催促著老爸快交接,公車還在等老爸云云。

對對對,交接...交接,我想想......地圖地圖,我帶你熟悉這環境。
不用了爸,我對這裡很熟。
那還要做什麼呢,我想想...嘶(搔頭)--
還要發誓。我,吳達明,如果沒有確實送出每一封信,將會天打雷劈(吳明峰:萬萬不可啊!),被車撞死(吳明峰:更不可以!)。爸,還有那包裹阿。
喔喔喔,在這裡。那麼,拜託你了。
拜託你了。
拜託什麼?


這情景很熟悉對吧?!
吳明峰與妻子的立場,以及吳達明與吳明峰的立場。
當初吳明峰是一股傻勁跳進這20年的羈絆,20年後,他兒子自願的延續他父親的路。我覺得我能夠感受到吳達明從內心散發出來的驕傲,對於他能夠接任他父親工作的驕傲。不知不覺心裡有塊地方被撥動著。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明明有猜到後續發展,卻還是感動的不能言語。有些事情只是心裡想想,卻沒付出行動,相較於付出行動的吳達明來說,我覺得我有很多很多事情比不上他。

此時,山腰村來了一個新入住的小家庭。

吳達明開始了在山腰村送信的日子。

茉莉生了孩子之後,身體越來越差了,兩三天就得跑醫院一次,而阿翔也時常在山腰村的公車站牌下等帶著歸來的妻子,日子久了,阿翔也有了抽菸解愁的習慣了。吳達明多次勸阿翔親自下山去探望茉莉,但礙於岳母一直不接納也不諒解阿翔,迫使阿翔鼓不起勇氣下山去醫院看茉莉。直到茉莉病末了,茉莉寫信要求見女兒一面,阿翔才跪求吳達明幫忙,請他將女兒帶去給茉莉身邊。
拜託你啦,幫我把妹妹(阿翔女兒)寄給茉莉。
不行啦,妹妹塞不下信箱。(先生你搞錯重點了!!)
ㄟ賽啦(可以啦),信都可以寄了,氣球也可以了,妹妹也行的通的。要不然你親自送達啦!!
厚...好啦,可是要先秤重。(把妹妹帶去秤重機)190元。
ㄟ...肝味賽慎咖秀ㄝ(可以算便宜點嗎?)


吳達明跟阿翔的互動,簡直和吳明峰與阿翔的互動一樣,在在表現出他們兩父子之間有著很深很重的傳承,不過是用很逗趣的方式演出。

不久,茉莉辭世了,而數年後,阿翔決定將她女兒送給外婆家,讓女兒到都市念書過好日子。
在女兒踏上公車離開前,她厭惡著阿翔身上濃厚的煙味,也推拒著阿翔遞過去的圍巾,直接跳上公車。對於阿翔不斷不斷寄出的信件,阿翔的女兒卻是一封也沒回應過。

往後,吳達明身邊有了兒子的陪伴,但卻不尋兒子的母親。(編劇的伏筆)

兒子(少華)一出場便向吳達明抱怨同學說他是撿來的孩子,吳達明不但否決且拿出名為母親的信件給少華。少華很開心的讀著母親的來信,還咯咯笑著媽媽的字好醜。

數年後,吳達明也將少華送到都市去念書,也要求少華當送信人繼承他的職位。

交接那天,吳達明也要求少華發誓,一樣的誓詞惹的老到快走不動(但是卻騎著很"ㄆㄚ"的野狼)的蟾蜍笑說過三代了還一樣的內容很沒創意。

吳達明帶著少華去見山腰村居民,最後帶他到一個他每天都會去探望的墓碑前,也希望少華能常來此地,但他沒說原因。

少華很不甘願的接下工作,但唯一的不同點是,吳達明並沒有因此離開山腰村,也許是住在都市的父母已故他早已將山腰村當成他家了,也或者是,那令人難以託付責任的少華讓他不得以繼續留下來監督著。

某日,少華坐在屋前把玩著手機,桌上還放著一封未送出的信件,吳達明見了,顧不得頹敗的身軀一履一步的把信件交給孤老的茱莉,但苦等的茱莉卻只因等不著信件而撒手了。

吳達明生氣著,而少華卻是不太有誠意的道歉,吳達明脫口說出:不要叫我爸,我不是你父親。
看似氣話,看似電視劇的對話,但它是實話。

吳達明拿出一疊少華跟他母親,也就是她姊姊的信件。開啟一段往事...

少華千真萬確的不是吳達明的兒子,他是那多年前入住的家庭的兒子。
在少華年幼的時候,父母出門卻出了意外,傷心至極的少華姊姊以為是自己沒有達成父母期望才因此不願歸家,她將一切的錯誤歸咎給自己,他沒日沒夜的照顧不聽話的少華,生了病也不去看病(貧困但不肯接受幫助),導致自己失明,也沒有繼續升學。不得已,她將少華託付給吳達明,也要求吳達明讓少華當上送信人,只要少華能夠成為負責的人,只要少華當上送信人,她就能完成父母寄託,才能見到父母。

某日少華忍不住渴望尋母的念頭,一頭衝出門外,被車撞傷,醒來什麼都忘了。
你是誰?(看著吳達明)
我是...我是你爸爸。

而少華的姊姊代替了少華母親的位置,多年來假裝成少華母親寫信給少華。(也就是為什麼少華會笑說媽媽的筆跡好醜了)

在舞台的空間中被切成兩塊,一塊是現在,一塊是過去,而站在舞台中央的吳達明成了穿梭過去與現在的人物,他與少華姊姊的互動與承諾,成人少華的記憶回復,與年幼少華的記憶重疊。

當少華明白這一切的時候,有些來不及彌補的遺憾他也不能再多做什麼,他只能完成姊姊的殷盼--成為一個負責任的送信人。而吳達明也默默的退場了。

阿翔最後的任性最後的願望要求少華將他的紅氣球送給在都市的妹妹。

而佈景的山坡的坡度切割成三個場景,一個是吳明峰的時代,一個是吳達明的時代,最後是少華的時代,三個空間由上至下、由後排至前排一一推出。

三個時代的紅氣球促成三個幸福。
吳明峰送出的紅氣球,茉莉一把戳破,從氣球中竟掉出一枚戒指,茉莉感動的接受阿翔求婚。
吳達明送出的紅氣球及妹妹,讓茉莉了無遺憾的離開人間。
少華送出的紅氣球,妹妹不解的抱著,直到少華不耐直接將氣球戳破,妹妹才聞到從氣球中散發出屬於他父親的味道,也間接明白阿翔已經不在的事實。

少華終於達成他姊姊的心願,他坐在姊姊的墓碑旁,輕聲唱著他姊姊唱給他的搖籃曲。
在天上的姊姊終於見到父母親了。

在我們都以為演出結束、演員謝幕、陳菊出來致詞後,還有一小段近十秒的插曲。

少華和阿祥的女兒攜手在山腰村吆喝著某某某有你的信件,那個一直送不出去的包裹,在三個時代三個故事中給了三個人各自的幸福。

我在劇中看到那些屬於過去人們的特質,是現在人所沒有或所缺乏的。
承諾以及守信。對於愛情、對於親情、對於身邊的人們。
那年代的幸福,也許只是一封遠方寄來的信件就足以滿足。
一張紙、一封信、一個送信人,卻能成就很多人的幸福。從一端到另一端,往來著的幸福。



後面就是本人我悲涼的後續了。

我以為演出只有2hr,大不了2.5hr,沒想到是3小時...
從7點半到10點半左右,等我出場走到捷運站,等轉車兩次等13min,到高雄車站的時候已經快11點半了,最末班北上的車早就say goodbye了。而回屏東的區間車只剩五分鐘發車,盤算著該怎走下一步的我,不管那麼多了,直接用跑的到二樓去投自動售票機,然後再跑到三月台,大致上只用了3分鐘,差點讓我睡在火車站(累倒)。
還沒吃晚餐,所以害我上半場是一邊哭一邊笑一遍肚子咕咕叫,等我想到還沒吃晚餐時,人已經在火車上了,只能啃啃銅鑼燒果腹。回家已經十二點多了,被老媽七七八八念了一遭,說女孩子老往外跑云云,害我覺得很難辯解,只能把話往腹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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