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0月26日 星期五

累壞了?還是睡呆了?

個人耍笨笑話一則

昨天10/25是學校運動會的第一天,S我吃完晚餐就直接往枕頭山報到去了。

(中午沒睡,好睏)

睡著睡著,突然電話rang了,S警覺性(加上習慣性的)跳了起來,直接繞過(滿是書堆的)桌子,一把抓起了話筒。

對方直接問我媽在不在家。

由於S睡覺前沒有關燈,整個房間很亮,加上沒戴上眼鏡,所以有時間錯覺。

所以S就很順口的說:

我媽出門(買早餐)了喔,等一下就會回來了!!

然後也是很理所當然的掛斷電話啦~

掛斷電話後一秒,才覺得有些不對勁,看了一下時鐘...

晚上九點...

好吧,我也不敢跟我媽說有人找她(反正對方會再打來吧...)

決定,當作不知道,睡吧= ˇ =

...打開來

2007年10月16日 星期二

吃火鍋時不要把冬粉煮太久...













中午放課後,很冷的S和很台的老王相邀去學校附近的火鍋店吃午餐,點餐後,批哩啪拉的把高麗菜剝一剝,雜七雜八喜歡的不喜歡的火鍋料通通丟下去(除了冬粉+拱成很漂亮的半圓形肉片),添了些醬料之類的procedure後就開始兩個人(一名自稱台客教父外加一名冷空氣製造機)閒話家常。

在這邊s要插句話,閒話家常...但是s從不記得到底聊些什麼,反正聊天是女人的本性,對吧!

話說s並不怎麼喜歡吃火鍋(那你還去...),總覺得每次都在吃沙茶醬(火鍋不能沒有沙茶醬阿O___Q),每次都會吃冬粉配沙茶醬,吃著吃著,整碗沙茶醬就沒了(好可怕...)。

當s啃掉大部分的蔬菜時,本日壽星小顆就出現啦,s僑了個位子讓小顆坐在中間還順便a了隔壁空桌的碗給小顆。

這時候小顆就很靦腆的說:哪裡還有碗阿?

我指指旁邊,示意可以拿隔壁的碗;小顆咚咚咚的繞道隔壁位子,說了聲:這樣會不會不好意思阿?!

不到一秒時間,小顆就伸出雙手逕自把隔壁的碗盤端走了...

(奇怪?你剛剛不是很矜持的嗎?OˇOaa)

之後小顆拉著我的袖子說:陪我去倒飲料,我說飲料就在前面而已,話剛說完,小顆已經跑遠了...

(你的矜持只有三秒嗎?...)

後來邊吃邊聊邊玩邊鬧,直到s鍋子見底,一個媽媽年紀的店員過來收拾空盤,看著盤上寥寥幾個未煮的玉米蝦子說:妳們不要了嗎?這樣很可惜耶...

小顆就開玩笑的說:那可以(拿這些)換兩片肉片嗎?

店員說:換冬粉好不好??

我們三人超驚訝的(原本是開玩笑的),店員小聲說了噓(不要被老闆知道),就端了一盤(份量蠻多的)冬粉。

(注意!禍害出現!)

然後小顆就啦啦啦的把冬粉全部丟到鍋子裡啦~~

中途阿龔來接小顆,不過看情況,是暫時走不了的,因為小顆一拿起筷子,就很難放下來了...(笑)



指針走到20分,小顆就先和阿龔回學校了...

很無良的留下半鍋的冬粉給已經很撐的s和台客老王...(泣)

又不能不吃掉,畢竟是店員的一片好意。

順便ps,因為台客老爺忘記關瓦斯,所以冬粉就在鍋子裡煮阿煮的,把湯吸乾了(可以順便炒麵了)。

重點是,半鍋冬粉吸足了芋頭的菁華...

(s討厭煮爛的芋頭.山藥.南瓜,堅持要硬硬的才好吃)

雖然第一口吞下芋頭口味的冬粉的感想是...好想倒掉,但後來也就比較聞不到芋頭的味道了,s腹中的蔬菜差不多也消化了,剛好幫台客老王解決小顆留下的禍害...

s:小顆你這負心漢(?)

(天音: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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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s和台客老爺回到學校去看二年級學妹的啦啦隊表演,還看了物理老師犧牲色相(?)男扮女裝下去助陣,一整個笑翻。

(明天來去虧老師= =+)

有很多班級表現的都很精采!!

還有班級表演完拉炮的,拉炮完還有負責掃地的(真是盡責= ˇ =) 

期間,s說了句很寒的話:

年輕真好...(茶)

(同學a:你才剛她們差一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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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前些天s看了澎哥的熱水器廣告。

澎哥說:幾百塊錢?!冠軍茶少喝幾口就有了啦!

對方馬上噴茶。

這時澎哥很無良的說:金無采(真可惜)!(喝茶)

s就被澎哥最後那一句話給笑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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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10月8日 星期一

卡通是美好產物結合體?!


(這是夢境這是夢境---)

某天,我和一群人在房間玩附設時光機的氣球,某傢伙突然惡質的扁了氣球一拳,想當然爾,氣球裡的時光機器失控了。

有人趕緊拴住氣球開口,說:被氣球吸進去的話會回到過去。

聞言,某位資優生(戴著古早資優生專用黑框眼鏡)自告奮勇的站了出來,很興奮的大喊著透過氣球就可以穿越時空回到世紀創始之初(眼中閃著光芒),而後一行人半推半就的放開氣球開口,『ju』的一聲,在場的人都被吸入氣球裡了。

進入氣球之後,榻榻米的房間敞開在眼前,房間的角落坐著一個『藍色生物』,普通人的反應大概都會大喊『哆啦A夢』,管它是還不是,先喊了再說。

資優生滔滔不絕的向『偽哆啦A夢』解釋我們一行人的困境,請求『偽哆啦A夢』幫助我們回到西元5000年(從西元5000年回到西元2000年再回到西元5000年,好一趟沒有意義的旅程阿...)。

在『偽哆啦A夢』尚未表態意見前,已有若干人拉開抽屜,逕自跳了進去。(這是習慣嗎...?)

而『偽哆啦A夢』倒數第二個跳進抽屜,我則殿後,『扣』的一聲,我撞到頭了。(所以以後買抽屜記得選大一點的...)
現在請大家回想卡通『哆啦A夢』,每當哆啦A夢搭乘時光機時都會伴隨著背景音樂,而在我眼前的時光機啟動時,也傳來那熟悉的聲音--只不過是從時光機上的音響發出來的,真是...服務周到阿!

卡通中的時光隧道是全黑的通道,而夢裡的時光隧道...是煤礦區的隧道。

時光機應聲不響的變成採礦車了,正以極破爛的性能『扣咚扣咚』的爬坡...

果然卡通是美好產物結合體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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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論:睡覺前請保持六根清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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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10月4日 星期四

【特殊傳說】路太彎 (冰漾)

配對:冰炎 x 漾漾
等級:很久以前就一直都是普遍級
2008.9.1後記:
˙2007年中秋(反正是月圓的日子)寫的,常常碰到感傷的事情就會化為小說形式表達,所以說人物什麼的,難免出櫃啦(不是這樣用的吧!!),畢竟有些事情還是個秘密喔,包裝一下才好拿出來咩!!
˙文章不是很成熟(現在也不怎麼成熟拉),文章中時空跳躍(回憶)穿插,願意停下來觀看的客人們請多包涵。
˙ctrl+滾輪=調整字體大小



路太彎

1.1

剛結束了為期一年的長期任務,怏怏的推開一整年沒踏入的黑館房間門。「好貧瘠的房間」似乎有段時間不曾聽到某笨蛋的『欠問候發言』,低著看著握拳的手,有點手癢。隨手將黑袍脫下甩在沙發上,啜了幾口冰飲後,就逕自入浴了。

水聲嘩嘩的打在身上,冷冷的,想起了那個感覺,無可逃避的熟悉。
整年的任務,雖然並不是多麼困難危險,但為了深入當地倒是需要花不少時間,另一方面來說,是自己硬要求夏卡斯找個長期任務的。
「哼」勾起嘴角,自嘲似的。
水在髮尾聚結成珠,而後不捨的離開髮尾,在磁磚上躍起成花,最後落入腳邊的水灘。
一滴、二滴、一朵花、二朵花…
水花落下,濺起細微的咚聲。
咚、咚、咚…
想放下什麼,卻又時時刻刻掛念著。
咚、咚、咚…

頭髮又長了。

『為了什麼而留的,又為了什麼不願剪』
─習慣。



彈了彈手指,身體上的溼冷感瞬間消失,隨便抓了件上衣、牛仔褲換上後,任憑身子攤掛在沙發上,闔上雙眼,思考些什麼。

手機打破了沉默,聲響不到兩秒,便迅速的按下通話鍵。
「冰炎殿下,歡迎回Atlantis」
是夏卡斯。
「客套話免了,有事直說。」
「關於您要求的任務列表,等會請人送過去」
「謝了」嗶的一聲,房內又浸在冰冷氣氛中。

「啪」一疊資料就這麼無預警又不識相的憑空出現,摔落在桌面上。懶懶的向前伸手,卻在瞥見桌上物的瞬間,右手凍結在半空中。

只露出一角的紅色信封被壓在夏卡斯傳來的資料下。

有預感的半知道那紅色信封的內容,是原世界的物品,大概是這些天的信件吧。沒有拆開信件的意願,放任桌上物生灰塵。
揮之不去的空乏感又增加數量的縈繞房內。

─有些不快。
─有些話說不出來。



待傳送陣的微白色光芒消逝後,才驚覺自身在原世界的公園──被某笨蛋用爆符化成的陽春牌炸彈轟過的那無辜公園。
愣了一下,臆測著被傳送到這裡的原因。

『對了,傳送陣是很特別的陣法,當施法者沒有指定地點時,傳送陣會導引施法者至血緣最親近的人身邊,或者──心之所嚮處』
『也就是說-』

苦笑了自己一番,一開始逃避的地方,卻又繞了個彎回到這裡。

棲身在公園那孩子們最愛爬上的遊樂器材──鐵枝架成為數眾多的格狀疊成的四方體──的最高處。
遠處幾盞路燈閃著微昏黃的光線,與之相比,頂上的月亮就顯的強烈刺眼。

單手就能遮蔽的月亮,竟是如此的遙不可及。

想要親近,卻又刻意的保持距離。
想擁入懷的人,已抱著另一個人。

月亮太圓,身邊一個缺。



1.2

不耐煩的拖著褚在走廊上,都大學生的人了,還這麼婆婆媽媽的,出個任務而已就三不五時的和在天之靈的奶奶『茶敘』。

「學長請您收下這封信!」
突然被阻了去路,睥睨著眼前這名陌生女孩──及手上那粉色信封。不消三秒的思考時間,右手再度拎起褚的衣領,正準備繼續向前走──

「褚學長,請您收下──」

一愣。

被迫緊急煞車的褚,慣性作用的跌坐在地上。女孩見狀,慌亂的抽出手帕,彎下身子替褚拭去灰塵,一邊頻頻詢問有沒有受傷等等。褚的廢話──很有氣質、太過特寫的臉龐令自己招架不住、臉紅、什麼信件諸如此類不成句的斷言殘語──不斷襲來。
下一秒,賞了褚一記回魂之巴頭。
「褚,走了」
「唉?學長?等等」
拎起褚的後領,什麼人權不人權的無意義發言通通反對無效,再囉嗦半句就直接讓你見識地獄。



嘖,情緒穩定不下來。

「褚,這任務就交給你了」

故技重施。

「放心,在你還有一口氣前,我會送你去見提爾的──只不過會很痛就是了」
禇感受到無比寒意,瞬間臉上佈滿黑線。

我想我現在一定笑的很邪惡。



之後從褚的腦中得知那女孩也是從原世界台灣來的,光是這點就夠兩人聊上好些日子了。
再些時日,禇和那女孩交往了。



一年前的今天,也是在這麼月圓到無缺塊的夜晚裡,明顯感受到身體深處有股『異樣』似乎就要噴發出來。
-焦躁。

不停來回跺步在健康中心內,而那混帳提爾竟然還大咧咧的笑著說我活像等不到老公回家吃飯的悍妻。
「砰」一拳打發礙眼的紅毛獅頭。

-不做點事情似乎就無法平靜下來。

隔天和夏碎簡單說了幾句後就出任務去了。任務決定的很突然,卻也沒有特別需要向誰報備,反正有事情就交給夏碎處理。

一年的時間,釐清自己──


1.3

月亮又再度的往東挪了一下身子。
禇的家鄉的秋天,是很溫暖的季節。夕陽燻黃了葉片,片片葉子從樹梢滑下,一片一片,一層一層的舖在大地上,保護蜷縮在大地懷抱裡的生命度過寒冬淬煉,這就是秋天。
『鳴蟬更亂行人耳,正抱疏桐葉半黃』
只可惜在褚的家鄉,即使是仲秋,大部分的葉片依然深青沉穩。而對於無眠的人來說,鳴蟬的聲音是很悲淒的音調,如四面楚歌般,遠在另端,卻又近的繚繞在耳裡。
-煩亂。
儘管奔波勞累,依舊無法入睡。
未伸出根芽的種子,在風中飄搖著,哪裡是它的歸處──



高二那年,臨時接下了代導人身份,領著那不知死活的新生進校門,也就是撞火車頭。
亂七八糟的哇哇叫後,就這麼給我昏過去了。
-沒事幹麻接下這麻煩要命的代導人工作。
雖然很想賞他兩巴掌直接讓他清醒,但抱怨歸抱怨,最後還是扛著他去找提爾。

稍稍趴在白色柔軟床單上,只消一秒就讓我沉沉睡去,太累了吧,我想。



我做了個夢,是小時候的事情了。

車子馳騁在海岸公路上,駕駛座上的湯瑪斯哼著小曲,只不過是去遊樂園工作,又沒什麼大不了的,卻樂的跟孩子似的。撇頭看向車窗外,波光粼粼的太過刺眼,更加令人不快。
而後湯瑪斯半路搭載兩個順風客,一對和我年紀差不多的姊弟。

注意到那個頭較小的男孩不轉睛的盯著我瞧。
「這位小乘客似乎對你很有興趣喔」湯瑪斯笑鬧著。
「哼」一點也不以為然。
那男孩顫了一下,隨即低頭不語。

-什麼遊樂園嘛,煩死了。



在售票口和那對姊弟分道揚鑣後,湯瑪斯隨另一名人員到任務地點,而我則隨意晃晃。到處人聲沸沸,實在很想炸了這裡…想歸想,最後慢慢晃到湯瑪斯所說的集合地點,眼前的旋轉木馬藏了一個靈,正思索著如何揪出那個靈時,感受到那男孩在不遠的石椅上投射過來的視線。
「喂,你!」
「我?」男孩愣了愣。
「走!去給我玩旋轉木馬」
「為什麼我要玩?」
「因為你去的話,我要抓的東西比較快跑出來」
不讓他繼續廢話,直接一把抓起他到旋轉木馬內。
「好了,別亂動」
那男孩坐在對面,充滿著疑惑。旋轉木馬轉了一圈後,速度以倍數增加,場內的人看不清場外,場外的人亦同,正好方便收拾靈。

待收拾青蛙靈後,原本高速轉動的旋轉木馬「唧-」的一聲緊急煞車。還未站穩身子,身體就隨慣性甩飛到外圍欄杆。
「碰」
沒有想像中還的吃痛,似乎有塊軟墊壓在身下,回頭一看,是那男孩。男孩閉著眼,或許是撞擊力太大,顯得吃不消。
「你不用來救我我也躲的開」被趕緊圍過來的園內人員拉了起來。
「老爸說男生要保護女生」男孩揉了揉後腦。
瞇起了眼,十分懷疑上一句話的含意。
「你說誰˙是˙女˙生?」
啪的一聲,先巴過這男孩再說。



後來那對姊弟拒絕了搭湯瑪斯的順風車,自行搭了車回去。回程的路上,車子的空間似乎變寬廣了。
從出生以來,被灌輸的只有如何保護自己、訓練自己讓自己變強、獨立生活等等,倒是頭一回被別人保護──雖然那男孩魯莽無禮,但或許該說聲謝謝,有機會的話。



從夢境被拉回現實的是提爾那雙犯賤的手,撇開時空錯亂感還未消失不提,身體已先反射性的回踢了提爾一腳。迷迷糊糊中凝視了一眼坐在床舖上的新生,差點錯把夢中男孩和他重疊在一起。
-都是笨蛋哪。
在心裡笑著。


1.4

漂泊的種子總有它生根的地方,樹梢的落葉也有歸根的一天,流浪的異客會有燃著爐火等待歸人共享晚餐的人歡迎他回家嗎?

殘月時分,是星星由燦亮轉黯淡的交接點,也是即將迎接破曉的瞬間。

精靈一族的小孩子最喜歡仰望星星,而長老總會告誡著孩子們不可以對星星無禮,這時長老就會拿出一罐星星糖──精靈們特製的一種閃耀糖果──分給圍在身邊的孩子們一人一顆,而孩子們總會意猶未盡想再多嚐一口,於是就和長老定下保護星星不可以傷害它的約定。


『他就在你身邊,而你卻不肯觸碰他』
-是的,我所能做的僅僅只是在旁保護他。
『你該面對你自己,占有他不是過錯』
-不可能。
『你在害怕什麼?』

『想保護的人,已有了要保護的人。』



墓陵課混戰一日的隔天清晨,回到了房間和等待解釋事情的精靈談了些話後,便回頭詢問坐在床上的人。
「你如果還想睡看你要回去睡還是這裡睡隨便你」
禇點點頭,詢問些事情後,稍稍了然於心的闔眼休息了。

『那個小朋友,偶爾也對他和顏悅色吧』
該死的提爾真是囉唆。

強定的表情開口要求留下,真可笑,連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會說出這種話。

僅管有多喜歡眼前的藝術品,駐足不去有多久,腳下總會有道黃線時時告誡著:禁止觸摸。
僅管眼前的睡臉令人憐愛,想輕撫,想占有,甚至將他藏起來──腳下的黃線卻明令禁足著。

如果可以,希望黎明別太早來,這樣子就可以暫時把你留在身邊了,多一秒也好,就讓我以這種形式佔有你吧。


1.5

遠方山巒披著一件細薄的深紫色外衣,微黃的光線從中一點一點沁入天空。空氣冷冷的、溼溼的包覆著雙手,像蜻蜓點水般,像輕觸唇線般。
閉上眼。
-該來的還是來了。

「夏碎,你打算站多久」
夏碎傾身隨意找了位置坐下,遠目著漸盈滿天的光線,似乎不打算回答。
「典禮是今天吧」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的語氣。
「是的」夏碎微點頭,沉默。
心裡竊笑著,不愧是自家搭檔,有些話只能點到為止。
「下個任務何時啟程?」
「中午」
夏碎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好像事情都瞞不過的樣子。

「有東西我幫你轉交吧」
嘆了嘆,從口袋摸出一塊玦玉。
「很沉重的意義呢」夏碎檢視著我遞過去的玦。
玦的翠綠由深入淺的向中間圓環纏繞而去,是在很久之前的聖誕烤肉大會前夜買的禮物,只是到現在都還未送出去,一直存放在身上。
起了身,拍了拍壓皺的牛仔褲,該說的都說了,是時候該離開了。

「為什麼留下它」
夏碎的問題曖昧難懂。
「它早已有歸宿了」
夏碎戴上了面具「為了誰而留,又為了誰不願剪」自顧自的隨著傳送陣光芒消失。

「為了誰而留,又為了誰不願剪」
咀嚼著夏碎留下的問題,彷彿自己質問自己。

或許接下來的日子,有大半是需要學習習慣重回一個人的生活,也或許是去習慣一個不習慣的生活。

踏入深幾許的叢林中,另一個任務就此展開。


原世界的某處,劈哩啪啦的鞭炮聲響起,眾人正殷盼著這對新人步上紅毯。

End











Ending 2

遠方山巒披著一件細薄的深紫色外衣,微黃的光線從中一點一點沁入天空。空氣冷冷的、溼溼的包覆著雙手,像蜻蜓點水般,像輕觸唇線般。
閉上眼。
-該來的還是來了。

「夏碎,你打算站多久」
夏碎的微笑總意味不明,這次也是。
「下個任務何時啟程?」
「明天一早」
「有收到帖子吧」夏碎從衣間抽出紅色信件,和在房間的那張一樣「我猜你還沒看過」
「的確,只不過沒想到會這麼快收到」起了身,拍了拍壓皺的牛仔褲。
「抱歉阿,我得奉命帶走你」語畢,夏碎使出冬翊甩,一把將我捆住「有任何疑問等會再問當事人吧」
狠瞪著夏碎和冬翊甩,雖猜不到夏碎的目的,但也沒反抗意思,很乾脆的被傳送陣送到夏碎指定的地點。

傳送陣光芒消逝後,矗立在眼前的是一座白淨無暇的教堂。
「到了」夏碎收回冬翊甩,壓著我到教堂門口。
「你…」夏碎明明清楚我刻意避開的原因。
「有任何想說的、想問的,先進去再說吧」
手握著門把,門內的景象,不想見,也不想知道。
-禇的世界住著另一個女孩。
思量了一會,什麼浩大場面沒見過,現在居然區區害怕參加這場婚禮,真可笑。

推開門,克制著自己不要失控。

禇穿上筆挺的西裝站在紅毯的前端,而該依偎在禇身邊的女孩居然不在。
「學長!這裡這裡!」禇回頭,揮著手似乎示意我向前。
走向前,注意到坐在旁邊長椅上的都是熟稔的朋友,更令人訝異的,是禇的女友居然也坐在長椅上。
停下腳步,正想回頭問夏碎這是怎麼回事,而禇小跑步的來到眼前,單手曳著我和他一同站在紅毯一端。
「褚,這是…」
褚食指放在唇上,小聲說了噓。
站在台上的伊多微笑著,啟唇。
「漾漾,你願意和冰炎殿下一起邁向未來嗎?」
「我願意」
「冰炎殿下,你願意保護漾漾一輩子嗎?」
褚汪著大眼對著我,等著我回覆。

勾起唇角,那一瞬間,我才明瞭自己擔心的、不敢跨越的都不值得拿來當藉口。

轉身,大步邁出。偷笑著,惡意的整整愣在現場的人。

「明天一早我有長期任務,想跟上來的話就來吧」
丟下這句話,我知道,身後的人會跨著步伐追來我身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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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目送著漾漾和冰炎離開,眾人包括著漾漾的前女友衷心祝福這一對歷經曲折的戀人。

「幸好冰炎學長沒有拆開帖子」喵喵累攤在椅子上。
「該說幸運還是不幸呢」夏碎端著茶。
「要是冰炎學長發現帖子印錯了那就糟了」千冬歲苦笑著,指著帖子上出現問題的地方。
「不過話說回來,這樣也算是冰炎殿下另類的承諾吧」伊多望著水鏡,綻放笑容。

典禮終於落幕了,或許在不久之後,這個小錯誤會在無意間被發現,而某人會因此把漾漾當作出氣筒也說不定,不過那也是以後的事了。

─是誰把我的名字印在女方區的。
這個怒吼就先當作沒聽到吧。

...打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