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7月31日 星期四

【家教All綱】夏日瘋

夏日瘋-All綱(上篇)
夏夜涼-G27 (下篇)

配對:暫時無cp
等級:依然普遍級
自言:
˙上篇其實是G27鋪陳用前言,但是不小心爆字數了,只好...不甘願的把G27改成All27。
˙Giotto尚未出場,時代背景約綱吉繼承彭哥列1個月左右。
˙ctrl+滾輪=調整字體大小



高掛的艷陽,悶燙的沙灘,幾支斜立的洋傘,隨風搖曳的椰子樹,散著陽光的浪花,沒錯,這真是一幅標準的夏日沙灘海邊的景色,如果再來幾個比基尼美女還真是perfect多了。

但是──


為什麼來到海邊還得坐在這該死超殺風景的辦公桌前批改公文!!!
By彭哥列疑似苦命長期勞工的第十代首領心中那說了等於沒說的抗議


「澤田大人,您還好嗎?」出自於有問等於沒問看也知道一點都不好但還是要禮貌性問一下的巴吉爾。

「…………………………還好。」有回答等於沒回答,輕則被自家守護者聽到以至於全員跑來關切,重則被自家門外顧問以忍耐力不足為由加重公文份量。思考良久的澤田綱吉選了一個最無關但卻無害(保命兼減少損失)的回答。






夏日瘋-All 27



「去海邊?」前一秒埋首於比人還高的公文兼請款單中的澤田綱吉,下一秒懷疑自己有精神崩潰導致幻聽的傾向。

「這是家族成員互相交流的好機會。」『科擦』的一聲,不用看也知道,這是Cz75的上膛聲(偶爾兼只響一次絕無第二次『起床鬧鈴聲』)。

綱吉嚴重懷疑衣櫃裡只有一列黑西裝(奇怪的cos裝除外)的門外顧問到底是在滿足個人私慾還是真的想促進家族成員感情。不管前者還是後者,下場都不會是好結果。

「那何時出發?」不論是忽略還是臣服於Cz75的上膛聲,里包恩還是里包恩,綱吉沒有提出疑問的資格。

里包恩一個墊步,現身在綱吉的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幹麻掩耳?)的速度──


用鼻孔吹泡泡。


阿,不好意思,現在是午睡時間。

「……」嚇的全身毛髮都立正站好的綱吉利用高級牛皮沙發椅的小輪子做了一次超速的倒車表演。


是說,綱吉是刺蝟頭……


『波』泡泡破了。

「對了,剛剛說到哪了?」

「里包恩你……」

『啪』里包恩無影手刀擊向綱吉後頸。


「慢了0.01秒。」

──以上是出手不問理由只看心情的門外顧問的發言。







回想完畢,畫面回到前言贅述很多的沙灘畫面。

視線往下,綱吉腳底傳來冰涼的溫度,原本該在腳下被陽光照射的金黃沙灘變成了5×5公尺的花崗岩磁磚。

「巴吉爾……」

「是,澤田大人有何吩咐。」

「你覺不覺得這個磁磚很像我辦公室的瓷磚。」

「澤田大人明鑑,這的確是您辦公室拔來的瓷磚。」

「等一下……」這熟悉的觸感,這滑順的質感,這不就是──


「這是我的辦公桌沒錯吧!」澤田綱吉有生以來第一次強烈希望有人反駁他的超直覺。


「不愧是澤田大人。」笑的媲美透心涼椰子汁的巴吉爾無意中重傷了他最敬愛的首領大人。


「里包恩先生命令私人飛機在辦公室上空連同澤田大人以及附近設施直接拔起傳送到彭哥列私人海灘。」



喔,難怪我有種強烈颱風過境的感覺,原來我才是在半空中(被迫)施展馭空飛行術的那個人阿!


不對,這不是重點!


澤田綱吉認命的簽下今日第一百份公文(請款單以及中途偷渡的私人邀約卡不算在列),伴隨著不遠處傳來刺耳的玩鬧(實則為嗆聲叫囂以及強烈碰撞)聲。

在綱吉放下貝殼色鋼筆時,巴吉爾遞上一杯附有木瑾花的椰子汁,然後再默默的撤走立在辦公桌前疑似施工現場才見的到的障礙牌以及圍成一圈的黃線。


里包恩那傢伙……



眼尖的嵐守瞄到目前宣告閒來無事的十代目,從一臉炸你全家轉變成乖巧忠狗樣,飛也似的立正兼敬禮站在澤田綱吉前,左手抱著一顆應該是球的東西。

「十代目,就讓我來為您得到優勝吧!」

「蠢綱,這是一年一度的彭哥列式沙灘排球大會,首領及守護者都得參加。」

里包恩不知道從哪邊拿出來的黑色立牌,上面貼著積分條。

「輸的要接受當砸西瓜遊戲的主角──西瓜。」

「十代目,就讓我來助你一臂之力!!」忠狗眼中閃著強烈光芒,忽略某某首領想提早買公車票直接回家的念頭。

里包恩頂著草帽,穿著救生圈坐在裁判椅上,背後豎著黑色積分牌。

『嗶──』遊戲開始。


晴守、雷守、雲守、霧守站一側。

雨守、嵐守、大空、巴吉爾(抓下來湊人數)同一側。



「極限的由我先攻。」好熱好熱真是熱血的晴守私自決定先攻隊伍,拋球,在球落到與手肘同高度時,晴守猛力的向前擊拳。

球直直的向前衝,照道理來說,這種高度,球會撞上網子然後掉落失分,但那是按照常理來說,現在,與流星同化的排球末端拖著火花直直向前將網子燒破一個洞,順利的過網。



極限阿!!

By吆喝著似乎沒有別句台詞的晴守



巴吉爾迎擊,吞下死氣丸,以捨身攻擊將球的路線大迴轉。


澤田大人你看到了嗎?

By清涼椰子汁的巴吉爾



在半空畫出非常完美拋物線的排球向站在球場邊緣不喜歡群聚的雲守攻去,雲守睥睨,下一秒帥氣的脫去黑色披肩,用超『搞缸』(費工夫)的迴轉踢踢開那顆嚴重燒焦兼脫皮的排球。


咬殺。

By同樣沒有其他台詞的雲守


披風底下是泳褲的雲守為什麼堅持穿披風。

By還在狀況外的大空。


綱吉眼見球直直殺向同一隊的山本右側,山本以本身超敏捷速度迴身擺出姿勢準備回擊。

「肩胛骨,傳球。」

山本抽出球棒,揮出一記漂亮的再見全壘打──



「山本,毀損排球,扣分。」里包恩在山本那一欄劃下大大的-5。



綱吉不打算去過問球棒到底藏在哪裡這個笨問題了。


「獄寺,等一下,山本不是跟我們同一組嗎?」

「十代目,您在說什麼阿?」理所當然把剛剛的提問當成玩笑的嵐守正跟他敬愛的首領打哈哈中。

「里包恩,怎麼回事?」心裡明白這場沙灘排球絕對不正常的綱吉轉頭問正在邊納涼邊吹口哨的門外顧問。「同一隊的人可以互相攻擊嗎?」

「蠢綱,誰說同一側就是同一隊了。」里包恩將黑色積分牌擺在綱吉眼前。

原本站在同一側的成員在比賽開始前的確是同一隊的隊友。但裁判有資格在任意時間調換隊友名單,也就是說,前一秒站在你身邊的朋友下一秒就是要開扁的敵人,更簡單的說,在山本迎球前一刻,里包恩絕非刻意的調換雨守和霧守的位置。

所以,任何參加彭哥列沙灘排球的成員們不僅要小心迎球,還要注意裁判那隻賤……高雅的手。

咳咳,回歸正題,比賽重新開始。


大空先發,以正常人該有的正常擊球法(本人堅持)。

穿著沒燙平過的夏威夷襯衫的雷守使出自創招式,以強力雷電網擋下球外加順便電焦,將球逆轉90度推向笑的很變態的霧守。

嘿嘿嘿。

By心裡暗自竊笑著的雷守


拿出水果牙籤…三叉戟的霧守將帶著電氣的排球耙向對岸,然後不屑的向雷守解釋他今天拿的是阿魯米(日文:鋁)三叉戟。

所以,今天難得聰明的雷守的『電氣排球』計畫宣告失敗。


「笨牛,加五分。霧守,加五分。」

「????!!!!」

「裁判有資格對表現優異的隊員加減分。」

簡單說,規則是我定,誰敢有意見。

「哈哈哈,小朋友真有趣。」被扣分的山本背景黑化。


雨守發球。

「哈哈哈,看來要認真了。」笑容燦爛度破表,骨子裡黑心程度等比增加。


眼睛直盯前方的嵐守突然被左方來球砸到,臉部有變形的可能。

「死肩胛骨,你這(消音)!」

「哈哈哈,」右手在腦後搔頭,一臉抱歉,但…「可是小朋友沒說發球一定要往前發阿!

里包恩點點頭「沒錯,嵐守扣五分,雨守加十分。」



綱吉想要早點買公車票先行回家的念頭完.全.沒.消.失.過。



綱吉發球,這次還是以正常人該有的正常發球姿勢發球。



『砰!』球剛脫手綱吉就被喝乾的玻璃杯砸中。

我們美麗大方優雅高貴……(略)的大空被砸的跌坐在沙灘上,看起來非常痛的樣子,眼角滲出一滴淚。

見狀,憤怒的首領控們瞪向罪魁禍首,然後非常沒用的無視一切,在心裡默哀著。


裁判有資格出手妨礙球員。」出自於砸傷我們美麗大方優雅高貴……(略)的大空的罪魁禍首。

明顯超過妨礙的界線了……


眾默。


於是今日的沙灘排球大會表面看起來非常和樂,私底下可是藉機報復的大好機會,無視一切的大空今天過的非常愉快(應該?)。



把手全都拋到空中
讓汗水盡情的滑落
體驗一種不同的感受
Hey jump up jump up lets go

──潘偉柏‧夏日瘋

...打開來

2008年7月25日 星期五

【家教G綱】Aperitif

隱標題:Giotto冰枕兼暖暖包二合一新組合
配對:Giotto x 綱吉Tsuna
等級:蠻想跳出普遍級的
自言:
˙砂糖不多,酒精濃度不高(?),請三思而行。
˙Giotto爺爺嚴重崩壞,小兔子少女情懷(作者撞牆),時代背景約綱吉繼承彭哥列1個月左右。
˙Aperitif = 餐前酒
˙ctrl+滾輪=調整字體大小


胸前一大片悶熱,綱吉感到詫異,基本上來說,這種酒精濃度不高且用來開胃的香檳應該不至於讓他醉成這副德性,不,綱吉並沒有醉,只是太長時間沒有沾酒,身體一下子無法承受。

很熱很燙,好像被悶在三溫暖室那般,就算出了汗,還是不能解這份熱。如鯁般的熱燙卡在胸前,取不出來,也吞不下去。






Aperitif - G27



一張高貴鑲著金色花紋的暗紅底色卡片享有尊榮般的獨占了綱吉的桌面,綱吉換上一套珍藏的西裝,調整鈕釦,拉直衣袖,扳正衣領,不容馬虎的打理自己。

綱吉站在鏡面前,注視著鏡中和Giotto面貌相似的自己,Giotto是他敬仰的對象,是他的目標,不自覺的,他的喜好漸漸和Giotto一樣,他幫自己、更是幫Giotto挑選衣服。

拾起躺在桌面上的邀請卡,再一次讀著卡片的內容,姆指在右下方流利的簽名處撫弄著,感受著Giotto在每個筆端轉彎時的力道深淺,沿著線條再一次的描繪,閉上眼,在心裡默唸著Giotto,時針走到八點處,綱吉準時赴宴。


睜開眼,綱吉站在一間日式迴廊式的餐館的櫃檯前,沒有半個客人,沒有半個顧客,只有窗外那顆櫻花樹在庭中搖曳著。

綱吉不曾來過這間餐館,他想,或許這是Giotto用回憶創造出來的場景。不算大的餐館,卻充滿著慢調的節奏,時間跟空間都這麼安靜緩慢著。綱吉隨意的在餐館內亂晃著,走向其中一個方桌,桌上的牌子大大的簽著Giotto的名字,旁邊小字的註明著彭哥列初代首領,其他的桌面也擺了歷代首領的名牌,綱吉一個一個的數著,想起了帶著威嚴卻非常疼愛他的歷代們。

走向最靠近庭院的桌子,綱吉笑了,滿溢著幸福,那是他的名牌,澤田綱吉-彭哥列第十代。很久之前,綱吉原本強烈著抵抗彭哥列首領的訓練,但到了現在,他卻一點很不後悔,相反的,他很慶幸遇到一群知心,儘管每個守護者的破壞力都讓他頭大,儘管得冷漠著下令殲滅其他家族,儘管有很多個儘管……

他想繼承Giotto的夢想,他相信這條路,也願意奉上自己拼了命去維護他與Giotto所相信的一切。

綱吉拿著自己的名牌,突然有個念頭竄入他的思緒中,他從歷代們接下的棒子是不是能夠繼續傳承下去,或許,他會親手毀了這個交接棒。


『要繁盛還是毀滅都隨你,彭哥列X世。』

Giotto曾經這麼說過。



綱吉握拳,他不知道在他手裡的是罪惡還是什麼,至少現在的他還沒有足夠的信心去聲稱他所掌握的是什麼。

也許將來有天會的,會的。



綱吉展開手掌,他看見他所掌握的東西了。


櫻花瓣臥伏在綱吉手心上。


綱吉笑了。







眼前畫面一變,綱吉回到彭哥列大廳上,眼前擺了兩份餐盤,以及坐在正位上的Giotto。

「阿綱,那裡很美吧!」

「是阿,很棒的地方。」

綱吉拉開椅,坐在Giotto對面,現在,他們的晚餐才正式上桌。

Giotto站起身,拿起斜立在冰桶上的香檳以及旁邊的餐巾,將餐巾覆蓋在香檳口上,『波』的一聲,轉開軟木塞,將香檳倒入擦拭的很晶亮的酒杯中,一杯遞給了綱吉,一杯給自己。

香檳滑進了杯底,綿密細小的泡沫汩汩浮在有些透明有些淡金黃的酒液上,Giotto紳士的動作全收入綱吉眼裡,看著回到座位上的Giotto,和Giotto互相用酒杯的腹部擊杯,綱吉想著今天的他是不是太奢侈了。

「阿綱,偷偷告訴你,這瓶香檳是我從二代房間摸來的,他很寶貝他們呢。」Giotto吐吐舌,現在的Giotto又充滿了玩性。

「你就不怕被抓到?!」綱吉忍著笑意,帶點看戲成份說著。

「嗯…」Giotto頓了頓,看起來很認真在思考,「是很怕……」




「到時候我就拖著阿綱一起跑給二代追好了。」




「喂喂!我可還沒答應你耶,居然想拖我下水。」綱吉晃了晃手中的香檳,也許等等真的要陪Giotto跑給二代追也說不定。

Giotto輕輕笑著。

綱吉嗅了嗅香檳的氣味,淺淺的嚐了一口,氣泡在舌上刺激著,最後滑進喉嚨。

很棒的味道,最近實在是忙的讓他沒時間好好享受食物。

重複同樣的動作,香檳柔順的滑入,搭配著Giotto帥氣的臉龐,視覺味覺以及嗅覺的滿足,綱吉感到飽足。

一回神,綱吉覺得胸前有些燙,悶悶的,有點像喝太多汽水,氣泡囤積在喉嚨間,讓綱吉感到不適應。

Giotto停止了笑聲,他發現綱吉面頰越來越燒紅。

「阿綱,怎麼了?」

「哈…哈哈,太久沒有碰酒了,大…大概是身體不習慣吧。」好糗,綱吉暗罵自己搞砸了今晚的氣氛。

Giotto來到綱吉面前,「阿綱,不要亂動喔。」自行將綱吉的筆挺的西裝外套卸下,解開了襯衫最上面兩顆釦子,綱吉知道,Giotto在幫他驅除不適。

Giotto輕輕的將右手放在綱吉胸間,冰涼的溫度從胸口傳進發暈的腦袋,很舒服,很安心。

綱吉面頰的紅漸漸退去,Giotto撫弄著綱吉的頭髮,眼裡盡是疼愛。

「阿綱,」Giotto附在綱吉耳邊,「這樣算你欠我了,記得要陪我一起跑給二代追喔!」





「遵命,我的首領。」




End.

...打開來

2008年7月23日 星期三

【家教G綱】初代首領特製義大利文入門書

配對:Giotto x 綱吉Tsuna
等級:又是普遍級
自言:
˙砂糖不多,亂入惡搞倒是不少,請三思而行。
˙Giotto爺爺嚴重崩壞,時代背景約綱吉繼承彭哥列1個月左右。
˙接續 含飴弄孫





綱吉小啜一口Giotto沏好的茶,微燙的溫度剛好暖了暖綱吉的臉頰,讓綱吉整個人的心情跟身體都舒服了不少。

「Giotto,」綱吉還握著茶杯,手心傳來溫熱的溫度,頓了頓才繼續說,「你可不可以教我義大利文?」

Giotto不解,儘管他經常用日文和綱吉交談。

「其實我的義大利文說的還不是很流利,因為大部分的時間我都被公文壓的死死的,而且…」綱吉囁嚅著,總覺得自己在初代首領面前表現的實在太不成熟了,嘟著半邊臉頰,猶豫著該不該繼續講下去,「而且我才剛上任一個月,什麼交際應酬的…」

綱吉抬頭瞥了一眼Giotto的表情,說不上是懷疑還是不敢置信的神情,總之,Giotto好像專注在思考自己的事情,不曉得有沒有聽進去綱吉的解釋。

「沒沒關係的,」綱吉在Giotto面前揮舞著手,一邊引回Giotto不知道飄到哪的思緒,一邊遮住自己半羞的面頰,「不勉強的,真的!」

「我知道了。」Giotto突然很專注的盯著綱吉,眼神中發出閃亮亮光芒。

「知…知道什麼?」綱吉被突如其來的光芒逼的不自主的向後退,進而不小心撞到椅背。

Giotto回複到那輕笑的心情,然後向外伸出帶著指環的那隻手,『ㄉㄧㄚ』的一聲,帥氣的彈指,順便喊了聲經典名句──


「Book!」


綱吉汗顏,看著自家祖先抄襲某漫畫動作,再度懷疑自己的祖先是不是真的活太久了。


排成一圈的彩色精裝版的書本將綱吉環繞著,環繞就算了,每一本書輪流在綱吉面前晃來晃去,就像一堆女孩子在心儀男子面前般擠眉弄眼的爭寵,每一本書似乎都非常期待能獲得綱吉的『寵幸』。

幸好被書本遮住了視線,不然綱吉會被書本圈外的耀眼光芒擊退。



Giotto你發光了!
──躲在遠處偷偷看著初代首領和綱吉的歷代首領們在心裡吐嘈著。




綱吉隨意的抽出一本書,心裡想著不這麼做,這群書可能不會甘心停止轉動。就在綱吉揀了其中一本書之後,其餘的通通非常安分的自動在桌上疊成一座小山。

綱吉信手翻了幾頁,內容大部分都是綱吉小時候看過的童話故事,只不過是用義大利文寫成的罷了。綱吉的閱讀能力絕對沒有障礙,不過若是談到『說』跟『讀』的部份,還是會不時發生ㄎㄟˊㄎㄟˊ咬螺絲的狀況。

Giotto拿著不知道從哪裡生出來的白色折傘,模擬著路邊攤販叫賣的樣子。

「啪!啪!」Giotto敲著桌面,感到非常痛快。

「客人,現在買彭哥列初代首領特製義大利文入門書就免費附贈死炎印一枚,要買要快喔!」Giotto不顧形像的完全崩壞。


爺爺你變了。
──阿綱和在遠處偷看的歷代首領們一同沉默。



「好好,我買我買。」阿綱半舉起雙手,一臉認了,不曉得到底誰才是長輩。

「太好了!」Giotto拍掌,畢竟阿綱是他第一個客人,也是唯一的客人。




「最近生意都很差。」




還我原本那帥氣冷酷的爺爺阿!!!

──阿綱遭K.O。




「阿綱,唸給我聽。」

「嗯嗯,等等喔…」阿綱趕緊翻回書本的第一頁,不經意發現對面的自家祖先抱著兔型小抱枕,十足是個幼稚園小朋友向父母討故事唸的模樣,當然,如果忽略掉Giotto臉上越來越強烈的光芒的話。

「Giotto,為什麼…」綱吉有種一切都是幻覺的騙自己想法。

「阿綱很少開口說義大利文吧,那就從讀故事書開始吧,而且…」

「?」

「不,沒事的,阿綱開始吧!」繼續用笑容瞞騙自家可愛孫子的Giotto依舊進行著拐自家孫子的計畫。


Giotto老早就準備好這一大疊故事書了,只是他原本計劃是親自念故事書給他可愛的孫子,當然,這時綱吉一定會任性的要求坐在Giotto大腿上,只可惜一直沒有機會偷拐…不是,是沒有機會和綱吉有接觸。不過依照目前的情況,雖然和計畫有所不同,不過也是達到同樣的目的了,Giotto在心裡盤算著。

如果綱吉將所有的書一字排開的話,他就會發現,有八成以上的書本都是以兔子為主角。

誰叫綱吉有個非常疼他的祖先呢!

...打開來

2008年7月21日 星期一

【家教G綱】含飴弄孫

Sonic的第一篇家教文,放在Yam的小說會一個個搬過來(添頁數)。

配對:Giotto x 綱吉Tsuna
等級:萬年普遍級
自言:
˙不是很愛寫甜文,是因為肚子餓才寫的(?)
˙Giotto爺爺崩壞,約綱吉繼承彭哥列1個月左右。





窗外深色的夜幕,暗示著未眠的人早過了就寢的時間。縱使高掛的圓月用她那皎潔的手勾起著流浪者的下巴,還是有不領情的人寧願在啃完案上公文的那瞬間倒向不停呼喚著他的柔軟床襖,例如說,我們的主人翁-彭哥列第十代,澤田綱吉。

原本呈現頹廢狀態的右手在碰觸最後一張公文時,突然爆起了一股衝動,就像期末考的學生寫完最後一題就可以放假的那股衝動,原本字體歪斜到疑似幼稚園生的塗鴉,終於有了最初那流利筆跡的跡象了。

最後一劃,無拘束的翹起,象徵著澤田綱吉那迫不及待衝向床襖的興奮。隨意的讓鋼筆在桌上翻滾,最後擱淺在文件上,澤田綱吉早已在鋼筆停止轉動前,撲向離他最近最舒服的沙發上,孩子氣的踢開皮鞋,右手稍微左右一扯,領帶就鬆開了,讓頭部僅依著重力,倒向沙發的扶手。



一、二、三,晚安。









樹葉上的露水『咚』的一聲滴在綱吉的眼皮上,冷冷的,令綱吉眉頭緊皺,早晨的風微寒,加上有股水聲在耳邊打攪,綱吉感到有些不耐,偏偏身上似乎沒有半件棉薄的被子可以讓他將自己包成手捲壽司狀,綱吉半清醒的盤算著繼續冒著感冒的危險賴床,還是──

綱吉睜大眼,用最快的速度坐起身,不,應該說,綱吉早已坐在彭哥列花園的白色椅子上。

「恩,你醒了。」輕快接近輕笑的聲音透露著說者心情非常之愉悅,而說者正停下手邊沏茶的動作。

「Giotto,我又跑進戒指裡了?」綱吉雖困惑著,但這不是第一次發生的事情了。

「試試我沏的茶,還有自己做的糕點,這是我在日本隱居時學來的。」Giotto還是輕笑著,沒有回答綱吉的問題,不過綱吉早已明瞭答案了,所以Giotto自動跳過不具意義的解釋。

綱吉彆扭的動了動左右手,然後臉上掉下一堆黑線的看著眼前笑的十分燦爛媲美朝日的Giotto。

「阿綱,你的表情看起來有些沒精神。」我們非常敬愛且最具權威的初代守領Giotto依舊笑的十分燦爛讓綱吉臉上黑線加重十幾條,Giotto伸出手,用那因長年奔波而起了一層繭的手掌貼在綱吉的額頭上,用那低沉可以醉倒一堆聽細胞的聲音在綱吉耳朵旁慢慢的吐出「怎麼了?」

短短三個字麻酥了綱吉的腦袋,不自覺的瞇起了眼,悄悄離那嗓音遠一點。

不管是有意還是無心,Giotto難得的沒有繫上領帶,上衣只著了一件單薄的白襯衫,領口大開加上Giotto貼近綱吉,綱吉就算不願意也早就從那開口把Giotto結實的身體線條看了七八分了。像書法勾勒般的鎖骨曲線讓綱吉羨煞萬分,幸好綱吉沒辦法出手,要不然早就偷摸個兩把了。

「Giotto…」綱吉覺得臉頰有點燙,儘管早上的溫度偏低。

「嗯?」

綱吉吸口氣,說──




「為什麼你要把我的手綁起來?」




Giotto眨了眨眼,用一副無辜且不適合套在三十來歲的男人臉上的無邪笑容回答──



「要不要來點桂花糕?」



──別想給我敷衍過去!



綱吉無奈且無力的瞥向後方綁住他雙手的禍源,卻因身體無法大幅度擺動而只能瞥見一個黑色的尖端,瞬間綱吉就明白了他親愛的祖父為何不繫領帶的原因了。


──Giotto你是嫌活太久了是吧?


綱吉在腦中想著,表情卻是萬般無奈放任著。

Giotto的指間夾起一塊糕點,慢慢遞向綱吉的面前。

「嚐嚐看。」

綱吉發楞著望著眼前越來越逼近唇邊的白色桂花糕,眼神左右游移著,最後才不甘願的咬了一小口Giotto送來的糕品。

小口的品嘗糕點才能充分享受到糕點帶來的口感。


糕點在舌頭與上顎間慢慢化開,儘管舌間才是甜味的感覺部份,綱吉卻覺得糕點的甜,在舌根化開來。一股想再品嘗一口的念頭在舌根以及喉嚨間隱隱做祟著,綱吉再次開口,再次感受糕點的甜在舌根漫開。

Giotto輕輕笑著,一次又一次遞上指間的糕點。


End

...打開來

2008年7月11日 星期五

Poor English Poor Chinese !!


阿喵有沒有『赤壁』的FU啊?!

不要回答我有撞壁的FU...= =ll











阿冷最近過著被阿娥老師誤會的醉生夢死的生活。(強調:並沒有)

有空就跟著百六娘親去上地球村,沒空呢?基本上沒有『沒空』這種字眼。

(是說都沒有人找阿冷吃飯就是了...)

其他時間不是在看書就是在摸電腦,但阿冷也一直在等『你』的電話喔!!

(這句狗腿話到底跟多少人說過...)

今天跟百六娘親上中午的初級會話3,阿冷嚴重被老師冷落,害的阿冷懷抱期待的心情等老師唱名。(不過最大原因是阿冷沒有課本...)

下午3pm下了課,下一堂課是晚上6pm。於是阿冷『拖』著百六娘親在地球村附近到處亂走,大約3:40左右(或更晚)去三x巧福吃晚餐...

4點吃晚餐...(說到底,阿冷嫌太早,但阿冷是吃最多的一個)

點了牛肚牛肉湯麵,牛肚好好吃喔,不僅嫩又有彈性,可是阿...為什麼阿冷有種牛肚變牛肉塊的感覺...(大嬸看阿冷可愛所以免費升級?!阿冷被百六娘親冷眼)

吃飽喝足後,阿冷跟百六娘親在三x巧福看書預習囉,反正店內客人不多(才下午四點...),死爛著不走XD

直到五點左右,阿冷跟百六娘親回地球村等老師上課,阿冷還順便到地球村隔壁買1公升的無糖豆漿。

因為沒有紙杯,所以阿冷只好用灌的。不知道誰先開始喊起『呼乾啦』(應該是阿冷,阿冷最無聊了),所以阿冷就...小小口喝豆漿。

(沒事幹麻呼乾啦= =...會拉肚子的)

然後那瓶無糖豆漿就被阿冷跟百六娘親取名為『呼乾啦』。

是說,那瓶『呼乾啦』喝起來好像豆漿口味的白開水,but喝習慣其實還蠻好喝的(吧)...

終於等到老師上課的時候了,說真的,這個J老師說話其實阿冷有時候聽的不是很懂,加上老師有時候其實很像在murmur...

阿冷還沒習慣英聽的環境,上了1hr的課就感到很疲倦了,腦袋拼命的翻譯,努力的趕上老師的速度,不過還是會偶爾『失神』就是了(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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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為台灣教育的關係,所以大家上課都很『沉默寡言』,老師每每問:有沒有問題?阿冷只能對百六娘親嘿嘿的乾笑兩聲。

也許,我們根本不知道什麼叫作『問題』吧?!

J老師中文很破,我們口說英文也很破(大家都很客氣,一起沉默寡言...)。

老師自嘲的說:Poor English, poor Chinese.

說實在的,感到蠻難過的。阿冷在地球村看到好幾個中年婦女(男),雖然發音有些怪異,可是一有機會絕對會積極舉手發言。

阿冷覺得好慚愧,或許這正是阿冷學習的最大弱點吧!

...打開來

2008年7月9日 星期三

忘不掉的,慾望城市那溫馨的一幕


<偷偷說>
因為S找不到(根本沒去找...)劇照,所以拿了阿喵跟百六的甜蜜蜜(?)合照。











不確定是哪一集了,但故事發生在夏綠蒂和她第二任老公結婚那天,凱莉正好在撰寫一篇有關高空盪鞦韆的體驗報導。

凱莉用盪鞦韆比喻一個中年已有成就的人面臨年輕人的冒險時的那種期待以及恐懼。一夜情,對他人來說是的,對凱莉來說,卻是一種欺騙自己情感的行為,就在朋友被推半就下,凱莉嚐了一口『一夜情』,但卻澀的令她難以下嚥。

直到片末,凱莉再次嚐試了兩人空中盪鞦韆,她的朋友就在凱莉身下為她鼓舞,原本不敢放手的凱莉,突然有了一股勇氣,儘管掙扎了幾回,她還是決定放手一博。

意外的,凱莉並沒有抓住盪鞦韆的教練,直直落下,被底下的防護網緊緊護住。

凱莉的心情不是懊惱不是嚐到失敗的挫折,她開懷的笑了。

她的三個最要好的朋友就像防護網,儘管冒險遇到了挫折,儘管被狠狠潑了盆冷水,凱莉清楚的知道,她的朋友會不顧身接住她。

(話說S差點飆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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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有人會嗤鼻著說慾望城市太過露骨,但真正有在觀看慾望城市的人就會知道,慾望城市點出了很多都市人(或更多層面)心中的寂寞,但最重要的是,那四個女主角的友情是多麼令人嚮往以及--令人感動。

接下來,S得找個時間去看慾望城市電影版囉~~

...打開來

2008年7月8日 星期二

【特殊傳說】桂花雨(冰漾)

配對:冰炎 x 漾漾
等級:很久以前就一直都是普遍級
2008.9.1後記:
˙這篇暫時會成為Sonic筆下的『離別』文的最後ㄧ篇吧 ! ! ( 如果心血來潮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是說...Sonic幾乎每一篇都是以『離別』作為主題吧 ? ! 當然惡搞文不算在內。
˙手指跟鍵盤打架,寫起來很不順(怪誰阿!!)
˙ctrl+滾輪=調整字體大小



桂花雨

初夏的黃梅雨,綿綿的濡溼柔白的桂花,持傘的人啊,默默的為桂花擋雨,一兩朵柔嫩的桂花枕臥在傘下人的腳旁。
四季都可見的桂花,只在雨季中跌進泥土懷抱裡。
只在雨中,那份因思念的落寞總是不自禁的顯現在蒼白的臉上。
細雨過後,洗淨了大地,帶來了清新的空氣,卻也沖淡了那人離去前的氣味。
翠色的青苔沿著門前的石階慢慢的伏捲進屋前,那代表著屋內的人甚少踏上石階,也代表著那等待的歸人遲遲未歸來。

桂花啊,香氣濃烈卻不遠播,只有願意傾身靠近它的人才能得到桂花香味的恩賜。就像那守在空閨的人兒,只等待屬於他的人擁抱他。
令人陶醉。

幾乎把傘讓給了和自己差不多高的桂花樹,而讓自己淋了滿身雨,不知道為什麼,只是不希望雨季過後有段時間看不見桂花,純粹的念頭,忘了自己身上濕淋淋的觸感。
有一點悲傷,有一點等待的悲傷,有一點不想回身看見空無一人的石階的悲傷,有一點不想再笑自己傻的悲傷。

桂花並不是開在雨季,但心頭的思念卻在雨中發了芽。

綿綿的細雨,一如往常。
「我走了。」依舊簡短的一句話,依舊沒有絲毫留戀的道別。
「路上小心。」送別的人似乎只會說出這句話,但事實的確是如此,只要對方平安歸來,那便足夠。
送別的人刻意壓低傘緣,抿著唇,不願讓眼前掛念的人瞥見臉上閃過種種想挽留的表情。
「褚。」
「嗚?!」
趁著對方還在發楞,銀白頭髮擠進了眼前嬌小情人的傘內,用近乎偷襲的行動讓傘內的人漲紅了臉。
外頭的雨濕冷冷的,傘內的高溫久久未散去。

桂花並不是開在雨季,但手中的執念卻在雨中慢慢滋長。

笑著婉拒了朋友的邀約,純粹不想出門,純粹不想錯過那等待的人踏上石階的那一刻。
一直有種只要回頭,就能看見那頭思念已久的銀髮攤懶在濕泠泠的雨中。多情的心,被無情的雨冷冷的澆熄。

離別是最美的文學,卻也是最令人心碎的無語。

綿綿的雨,久久不停。

遠遠的走來一個稱著傘的人,緊縮著眉,有點惱怒眼前的笨蛋有傘不撐卻在雨中淋雨。
突然一個比自己身高還高出許多的影子以及一把傘覆蓋住自己,褚顫了一下才從放空狀態回過神來。
「學…」褚輕聲試探。
「你這笨蛋,想感冒不成。」
冰炎拋開手中的傘,低身環住他所掛念的人。褚愣了一會,才提起勇氣將雙手覆在冰炎那雙環在他腰上的手。
「學長,歡迎回來。」
冰炎諾了一聲,拉起褚的左手,硬拖進屋內,免得等會得照顧一個感冒的笨蛋。褚有些踉蹌的跟在學長後面,注視著眼前高大的背影,不自覺的忘了方才那吞噬著自己的寂寞感而淺淺的笑了開來,暗自將另一隻手也覆在學長的手上,再次的說了聲「歡迎回來」。
甜甜的,就像桂花香那般濃烈卻不令人想逃開。

冰炎抱著剛洗好澡的褚躺在棉被上。
「學…學長,放…放開啦。」
褚羞赧的在冰炎懷中掙扎,只見冰炎更加縮緊了與褚的距離,兩人幾乎近的貼在一起。
「安靜點,我現在很累,還是說,你想來點睡前暖身?」
冰炎在語末刻意加了點暗示味道,褚聽得不敢再掙扎半分。
「學長晚安!」
褚聽命馬上閉上眼認命當冰炎的抱枕。
冰炎偷偷聞著褚髮間的味道,滿溢著桂花香,漸漸的進入了有褚的夢。

綿綿的雨,整夜未停,朵朵的桂花靜靜著躺臥在濕地上,就在兩人踏過的土地上。

離別是最美的文學,但能夠緊緊抱著歸人的那一刻,卻是值得用永恆來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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